一次特殊保镖的行程

  【纪实文学】一次特殊保镖的行程
  ――记江南水乡福州连江县(温麻老城)生活期间之
  我与凤城镇金凤东路琦惠玉器店林玉萍师妹到漳州进货的经历

  时光的流失,不断洗涮掉光辉的年轮。时间的流失,可以冲洗掉人的年华、让人从青春年少勃发、一步步走向夕阳暮色的衰老。

  一个青春飞扬、激情焕发的青年人,在时代的更迭与转变之中,一步步走向夕阳之中的“暮色年代”,一转身的华光之中自己已经进入五十岁了,也就是人们常常说的“知天命”的夕阳老迈了。悄悄而然迈进了“知天命”的年龄,在不经意之间已经迈入老年人的初级年龄阶层了。

  但是,人生记忆里的“特殊”亲身经历,却有如铭刻在千年历史石碑上的雕刻,永远成为本人心灵深处的那一抹朝霞与夕阳。也许,“江南水乡福州”和“闽都金凤”这两个地理代名词,成为了我心里挥之不去的梦魔,多少次梦里重新回到了那个“江南水乡古镇”之中,又一次走进了那个二十五年以前江南水乡福州市的亲身经历――

  也许,那里的山山水水,那一山、那一水、那一草、那一木,还有那伊人、那小花伞、那茶园、那海港、那礁石、以及那永远值得怀念留情义的“狮虎山”,还有那梅雨之中敖江大桥上的送“伞”之情。这纯洁恰如一湾“清水”的感情,就是一种人与人之间最纯真、最天然的。绝不夹杂着任何虚伪的感情与利益,犹如山泉之水的清澈与干甜自然,恰似小溪清水一样“纯洁”而又“真诚”。

  清晨六点,我们师兄弟九个青年人在后山(狮山)竹林子里边,与三位老老师傅们一块学习练功一个半小时。其实,这里包括七十七岁“陈速”老人,他是一名当地有名的“自然门”老拳师,家就居住在连江县敖江镇江南乡已古村。

  还有本人七十八岁武术启蒙恩师林子祥老人(我的武术启蒙恩师),老人家是福州市长乐县(区)梅花镇人,祖籍却是广东潮洲市的潮汕人,明朝洪武年间广东岭南人口“大移民”的时期,老人家祖先便从潮汕之地迁徙到温麻(连江敖江镇)古城的。当年,老人家就居住在其大儿子林文远的旧宅子,也就是玉泉山东山坡竹林里的老宅院。因为其大儿子林文远在凤城镇笔架山文笔西路开了一家“瑞福竹制品厂”,由于是个人买卖必须东奔西走推销竹制产品,以求更多的订货、订单。

  其实呀,这家即是工厂又是私人(个人)公司的地方,我曾经去过几次凤城镇笔架山文笔西路瑞福竹制品厂,不过有两次他本人去龙城市(即龙海市)、福州闽侯县推销送货去了。

  不过,车间里边来于福州市场的订单很多所以十分繁忙,老人的大儿子林文远经常不在家经常外销送货、推介引资,主要是以销售各种“竹子制品”为主。

  当年,林子祥老人就居住在这座五间房屋的老宅院里边,因为老人是一个人居住于江南乡已古村竹林里边,离着很近的金凤东路“琦惠玉器”店林玉萍经常回家照顾老人。

  正好老人居住的老宅院离着狮虎山主峰脚下东北山坡很近,这里拥抱着大片大片翠绿的“竹林翠海”。

  当年在狮虎山东北山坡竹林之中,这里真正是“鸟儿啼鸣、花鸟轻香、空气新鲜、环境幽深。正所谓“禅房花木深,心远地自偏!”“空谷幽兰竹叶青,蝉鸣鸟啼见山峰!”。

  另外一个就是七十五岁的陈增平老人,陈老也是“自然门”老拳师与陈速老人是师兄弟关系。陈增平老人家居住在福州市北郊区连江县板镇岭子村,也就是玉泉山南山坡山脚下的岭子村,另外还有一位八十岁的林逸之老人,他是罗源县罗源湾下湾村人,不过老人“不会武术”却是一名老“文化”人。林逸之老人虽然说不会武术也不懂,但是每天早上老人会背着一把十三弦的“古琴”,到竹林深邃之地轻指弹上一曲“高山流水”筝铮之天籁之音。

  当年,我曾经与陈增平老人交谈之中才知道,他本人与谢兰英的爷爷谢秉东(义)老人一样。同时都是民国时期福州大学的老师,谢兰英的爷爷谢秉东(义)老人也是老师。

  当年,我刚刚认识两位老人时,这两位白发“苍苍”的七十多岁老人早已经退休多年,一直在家里“赋闲”休养天年呢。而两位白发老人与其它几位六七十岁的老人们一样赋闲在儿女家,闲暇之余便是游山玩水、钓鱼习武、诗词书法,或囚于谢秉东(义)老人的“敖江文化中心”,谈古论今、说历史、讲“民国”时期的个人经历,以及老连江(老温麻县)的古老历史和山水风光古老历史传说。

  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谢兰英的爷爷谢秉东老人,却是福州大学国文系(民国时期叫国文系)教授国文的,当时我听林逸之老人讲述他本人却是福大历史系老师是主要教历史的。

  其实,平常几位七八十岁的老人们总是早上遛弯到玉泉山、狮虎山交界的竹林子里边打拳、吟诗作赋。而白天平时都会出现在谢秉老人的“府邸”,江南乡巳古村桃花雨巷的“敖江文化中心”里边。这里才是几位老人们的自然天地,在这个带“天井”的两重四合院落里,有时会有十几位老人们谈古论今、书画笔墨、吟诗作赋、讲古代风云变幻,论述朝代更迭天下之事。

  不过,隔一隔二会有几位“特殊人物”溜达遛弯儿来到竹林深处,那就是我认识的狮虎山峰“虎岭”上“三清宫”的一清道长,还有“金福古寺”的法空、法明、法源与法真和尚。不过隔三差五狮虎山西山峰的狮峰上“全福古寺”的净空、净明、净尘、净凡和了了大师,也会一一来到竹林子里边溜达、遛弯与我们这些人聊天。我和几位师傅们以及师兄、师弟们,都会与这些“出家”人们交流聊天。不过这一些“出家”人却不是天天早上去竹林深处溜达,而是隔一隔二、隔三差五的时隐时现出现在我们的“训练场地”。

  这些“出家人”与这几位老人们的关系十分亲密,后来我们之间也混熟并成为了“特殊的朋友”, 隔三差五我与干弟弟点点和大鸭梨以及老妹子钟声,会去狮虎山上的“三清宫”和狮峰上的“金福寺”、“全福古寺”溜达游玩。尤其是狮虎山狮峰上“虎岭”上的“三清宫”,因为一清道长特别喜欢交朋好友和我成为了“挚友”。

  另外,还有另一层特殊的关系却是干二叔钟麒鸣。当年,一清道长是一个深懂茶艺的“出家人”,他与干二叔钟麒鸣却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后来,因为一个“茶厂厂长兼党委书记”与一个出家的“道士”特殊关系。当时,我曾经在四楼居住的卧室问过干二叔钟麒鸣,听他本人亲口讲述年青时当兵退役后回到家乡温麻老城,被分配到了江南乡东邻的长龙镇“华侨农场国有第一制茶厂”工作。后来,在一次收购山顶悬崖下的“野茶原树茶树种”时,偶然结识了青年时期“三清宫”刚刚从江西龙虎山正一观来的新道士“一清”道士。就这样两个人互相交流茶叶种植与武夷岩茶茶艺技术,天长日久便成为了一对十分“特殊”的好朋友挚交了。

  其实呀,每天早上我都是弄得通身是汗水,同时弄得衣服也都是湿漉漉的了。由于这里是以高温、高湿、高热、潮湿为主,人在房间里不动作都一身汗水,更何况天天早上在潮湿闷热的竹林子里边呢。于是一回到干妈 (钟声家)家中,便冲锋般进入卧室卫生间洗澡去了。

  今天早上,我在“训练场”上玩了一个多小时与平常一样,一回到干妈家(钟声家)中便先冲进浴室里边。不一会功夫我刚刚洗完澡从浴室里边走了出来,光着膀子穿着刚刚从魁龙坊前街买回来的大裤衩子,懒洋洋的便斜躺在地铺竹凉席之上。这工夫,虽然说我刚刚洗过冷水澡还是汗流浃背,因为老干妈(钟声家)家福州这块地方处于海洋气候的“亚热带”。

  在这个群山环绕、依江傍海的地方气候主要是以高温、高湿、高热、潮湿为主,在整个福州市地区里边主要是高热、高湿纯粹的亚热带“海洋”气候。此时,虽然说是早上八点多钟气温还是“太热”了。由于六点多钟出去训练一个多小时,嗓子里边和肠道里边都燃烧成了“火龙”。就是刚刚洗过冷水澡我还是汗流浃背,就是洗澡用的自来水也足足有五六十度“温热程度”,就好像“温开水”一样从水龙头里边流淌出来一样。

  这时,我一边看着电视里播放的当地闽(畲族语音)方言的电视节目,一边吃着大鸭梨(真名钟玉)从敖江大桥(现在叫解放大桥)边上买回来的枇杷果和火龙果。

  当年,平常家里只有我、大鸭梨(钟玉)、干弟弟点点(钟点)和老奶奶(钟声的亲奶奶),因为干爸、干妈天天上班只有中午、晚上吃饭时候,才会见他们这才聚会在一块唠叨一些家常。只有隔三差五的周六周日(周末),干爸、干妈会携带我本人去“农贸市场”“海鲜市场”买菜购物。有的时候在周六周日休息时间去“黄岐半岛”和“福州市区”以及“武夷山”旅游游玩,不过只是在周末休息之时出去旅游游玩一整天。

  不过,有的时候我和大鸭梨(钟玉)、干弟弟点点(钟点)、钟声、阿英(谢兰英)、阿军(陈玉军)、阿南(萧南)、阿昌(陈迅昌)、干二表哥阿涛、阿萍(林玉萍)、阿滢(林滢钟声的同学)、阿丽(林菁丽)、小胜子(林忠钟点同学)、大表哥钟镇辉、阿龙(林勇龙)几个人,这些桃花巷子里的同龄人溜溜达达、东游西逛。因为,这一帮邻里青年人全都是钟声、钟点、和钟玉的朋友和同学、还有几个所谓的“死党”铁哥们儿。

  当时,对于去漳州进货购买小机器我并不知道,我也是刚刚从大桥下边竹林子里边刚刚回来也就十几分钟左右。就在这工夫钟点老弟直接从走廊走进我们睡觉的卧室,一进门便冲着我嚷嚷着说道:“大哥、大哥、醒醒、一会阿萍和阿姐(钟声)一块去漳州(途经泉州)进货去,买专用小机器和模具,阿萍还要订购一些玉石、玛瑙、琥珀原石石料,让咱们几个哥们儿全都跟着拎货,你快穿衣服我在大门口二叔的吉普车上等着你,快点~”。

  此刻,老弟钟点风风火火叫嚷完之后,便从我地铺床边水果盘里抓起一把枇杷果,而后急忙一转身便跑下了四楼卧房。我一看老弟钟点着急忙碌而风风火火的样子,我也急忙拿起来大沙发上的衣物穿了起来。不一会功夫大鸭梨钟玉从前边走廊走了进来,她懒洋洋地冲着我问道:“大哥、阿点、怎么了?跟兔子似的毛了三光的,一转身就走了?怎么了?”。

  此时,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告诉大鸭梨(钟玉):“今天,你阿姐、阿萍姐、阿姐领着我们几个人去漳州进货去,对了还有你大姐阿惠想进一批模具和加工用的小机器,中午我们回不来了,好像得晚上长途汽车回来,你告诉干妈干爸一声,中午就别留饭菜给我和弟弟了,你们自己吃吧,我们这一帮人在漳州吃完中午饭再回来,可能得晚上车到家里头,这是点点说的~”。我一边说话一边穿衣服,不一会便整理好行装,而后又拿了三百元钱(计划经济时代相当于现在一千元的水平),一但有特殊情况可以用的上。

  此时,大鸭梨钟玉慢腾腾地走到沙发边上,一屁股坐在那随手拿起来一个火龙果,一边扒着外皮一边漫不经心说道:“哎!大哥,这枇杷果在大桥上买得,七毛钱一斤,就是火龙果太贵了,两块多钱一斤。”于是我一转身冲着沙发上的大鸭梨问了一句:“哎!鸭梨妹子、你要买什么东西吗?我们上漳州进货给你带回来?”。这工夫,大鸭梨一转脸白愣了我一眼,而后笑嘻嘻地冲着身边穿衣服的我说道:“大哥、你买点火龙果就行了,咱们敖江镇的太贵了二块多一斤呢。”。我急忙一甩手说了一句“好的!”于是,我便急急忙忙跑出了四楼卧室,因为在干弟弟点点打完招呼之后,他和老妹子钟声早已经跑出了家门。

  当时,我、干弟弟点点、老妹子钟声三个人,便从家门口顺着桃花古巷的弯弯曲曲小巷道往北,路过阿瑛爷爷家的“敖江文化中心”。因为我们事先早已经与阿英(谢兰英)商量说好,大家一块在桃花古巷她爷爷家(即敖江文化中心)“会合”了!

  当时,老妹子钟声一个人进院子招呼出来阿瑛(真名谢兰英),当阿瑛和阿军(陈玉军)、阿南(萧南)、大昌子(陈迅昌)几个人,一边说说笑笑的陆陆续续地走了出来。因为,阿瑛、阿军、阿南与阿昌早已经在阿瑛家里等待着我们几个人了。后来我们几个人一块嘻嘻哈哈地走出了谢兰英爷爷的家门,顺着明朝时代的“桃花古巷”往已古村村口边上的敖江大桥走去。

  我现在还记得当年老妹子钟声与我、阿瑛(谢兰英)几个人,我们一边聊天一边顺着狭长的古老小巷道一路走着。当时,我们一边走着一边听着老妹子钟声鸭嗓子,讲述着以前她几次去“漳州”进金银模具和加工机器的情况。当时她还讲述了干二叔钟琦鸣前年开着茶厂吉普车,带领着她们(钟声、钟点、大鸭梨)去泉州开原寺游玩的事情和经过。此时,干弟弟点点和阿军(陈玉军)、阿南(萧南)、阿昌(陈迅昌)几个人,在我们三个人身体后一边跟随地走着,它们却谈论着昨天晚上林玉玉家的一些事情。这工夫我和老妹子钟声、阿瑛(谢兰英)三个人,先走上了敖江大桥的桥头堡。

  此时,敖江大桥桥头堡边缘两则,有不少贩卖蔬菜和水果的小商贩,推车的、摆摊儿、还有挑担叫卖桂花糕点的,还有几个人推板车叫卖新鲜枇杷果的。

  此刻,正是早上八点左右大桥两头桥头堡的边缘,都是一个个小商贩子贩卖着各种蔬菜、水果和日常用品。这时,我身旁边左侧走着的阿瑛(谢兰英)叫嚷着非要买枇杷果,这工夫老妹子钟声和阿军(陈玉军)、阿昌(陈迅昌)三个人吵吵着到县长途客运站门口再买。当时,阿军(陈玉军)笑着嚷嚷说他弟弟阿仔(陈东仔)在客运站门口摆水果摊呢,还买什么啊直接装一袋不得了,当时阿军(陈玉军)一边笑一边说话一边接过干弟弟点点递过去的香烟。

  当年,我们几个人一路上欢笑着走过“敖江大桥”(现在叫解放桥),一直走到桥北(老县城中心方向)桥头堡下边敖江镇菁英街(路) 的南一节街,陆陆续续走进路东侧第二家林玉玉二姑妈家开的小超市(当地叫便当店)。此时,干二表哥阿涛(大鸭梨的二哥钟镇涛)、大舌头李军(钟声的同学)、阿萍(我的大师妹林玉萍)、阿滢(钟声同学林滢),阿丽(我的二师姐林菁丽)小胜子(钟点同学林忠)六个人早已经在小超市里边等待着我们五个人呢。

  当时,老妹子钟声、阿军(陈玉军)和阿南(萧南是钟镇涛的司机好哥们)先行走了进去,老妹子钟声操着鸭噪子招呼道:“阿萍、阿滢、阿丽你们几个先到了,哎!小胜子,二表哥、你们几个也去呀! ”。

  就这样,我们这一群二十岁刚刚出头的青年人,十一个人便陆陆续续地分成前后三帮人,走向老县委太阳楼对过的“连江长途汽车”站。

  当年,大表哥钟镇辉、老弟钟点、大舌头李军、小胜子四个人,可以说都穿着一身水磨石的“牛仔”服装,上身还穿着亚麻布料的大“花衬衫”,下身一条牛仔式大喇叭筒裤子。我却与他们不太一样,只穿着褐色大“花衬衫”与从中山北路(魁龙坊南街)新买的牛仔裤。

  这时,大表哥钟镇辉、老弟钟点、大舌头李军、小胜子四个人,先行走进了老连江(凤城老街金凤东路老县医院斜对过)县长途汽车客运站。他们四个青年人这人人一身牛仔服装,蓝天色的美国西皮士“牛仔”上衣,下身一条纯粹牛仔喇叭筒裤子,代表着上个世纪改革开放初期(1996年)青年人的热血豪情,同时也是上个世纪改革开放初期那个时代里边“最流行的潮流”主旋律。

  当年,我们这一帮青年人都是二十一、二岁左右的年龄,唯独我本人和阿萍(大师妹林玉萍)、阿瑛(二师妹谢兰瑛)以及干二表哥阿涛 (钟镇涛),我们五个青年人却是二十五、六岁的年龄,一直是属于“大哥”级别的领军人物。

  不过,当时老妹子钟声几个人去漳州进货,干大表哥钟镇辉当时与我和钟声打招说有私事没有跟着。当年,尤其是以二十四岁的钟声、二十五岁的干二表哥(阿涛)钟镇涛、以及二十四岁的阿瑛(谢兰英)最爱东游西逛的主,还有就是我本人了那年是二十六岁。就在这工夫我和阿军(陈玉军)、阿南(萧南)以及阿昌(绰号大昌子),我们几个人凑热闹搂脖抱腰的走在一块。

  这里必须得介绍一下阿昌(绰号大昌子),小伙子一米五十多的“大高个子”,瘦长瘦长的身材极度偏瘦,却拥有着长臂猿的胳膊,圆脸、一双大眼睛好像玻璃球镶嵌在“玉盘子”上一样,大蛤蟆嘴吱着一对大板牙,脸色却好像是一块“红烧肉”似的。

  因为,这与阿昌(陈迅昌)工作有关系,他是凤城镇开货车给文笔路东街 “海鲜农贸市场”,以及敖江镇桥南菁英南街东侧的几家“农贸市场”和“海鲜农贸”市场送冰块、开车送“渔货”的,整天开车在烈日炎炎的高温、高热、高湿下炙烤着。

  我本人跟阿昌(绰号大昌子)还单独送过一次冰块,这也是他来干妈家(钟声)里送东西,一看我与大鸭梨、奶奶三人在家,于是招呼我跟他去菁英南街东侧的 “农贸市场”与“海鲜农贸”市场送冰块,忙碌完一上午的送冰块工作之后,我们二人在桥南路边的一家“梁仔”鱼丸店吃的中午饭,这也是阿昌(大昌子)头一次请我吃饭。

  后来,我在“梁仔”鱼丸店(小吃部)与他吃饭的时候,特别地问过阿昌为什么给每一家卖海鲜的送“冰块”。他当年说福州地域高温、高热、高湿,没有碎冰块镇着那些海鲜就放不了多长时间便坏掉了。

  后来,我经常去菁英南街的农贸市场和海鲜农贸市场买东西,这也是与干妈 (钟声母亲)或干弟弟点点、大鸭梨几人一块溜达。因为当时作为家里的一员必须要做家务活,比如与干妈 (钟声母亲)一块去海鲜农贸市场,我得帮着拎东西或是当跑腿的。

  其实呀,在敖江镇有八九家专业生产“碎冰块”的工厂,不过这些工厂全部都是个人家的工厂和生产车间。

  不过,阿昌(大昌子)这个人给我的第一个特殊印象,就是拥有着百分之一百的南方人一切的特点,也就是说江南人拥有的特点他全都拥有,瘦瘦的、小个子、就好像十分营养不良那种人一样。

  不过,其实福建人拥有的特点就是瘦小枯干、汉奸似的头发造型雷劈的缝隙。而身上穿着一身的牛仔服装大喇叭形裤子,而上身却穿着全部都是“亚麻布料”的“花布衫”子。

  他真名叫“陈迅昌”,家里除了父母之外,还有两个姐姐一个弟弟。据当年阿昌(陈迅昌)亲口说其大姐在凤城镇共销社工作,其二姐在马尾区港口一家私人游艇公司管理游艇的,他弟弟陈东鹏在敖江镇一中上学。

  他在凤城镇(金凤北街) 连江第一百货公司(私营)打工,是一名送货的专业司机。当地的一些百贷与供销社,有一些与东北的百贷公司与供销社是不一样的。这些公司都是一些人个人承包的,与福州市区内各各港口、码头连锁的,承接着各种种类产品的销售、拉货、送货和运输的工作。

  比如连江第一百货公司就是一个例子,大长条的木头牌匾上写着第一百货公司,一楼是大通场形状专业卖蔬菜、海鲜、肉类、干鲜、水果、糖茶,以及各种熟食;二楼是拥有一排排柜台的专业卖衣物纺织制品、布料、鞋类;三楼是专业卖家具与各种竹制品;四楼专业卖各种学生用品和家用电器、各种小商品;而五楼是专业卖从国外进口的各种物品(走私货物居多数),而且东西种类十分繁杂、各式各样的物品,多数都是从东南亚(如马来西亚、菲律宾、新加坡、文莱)与日本、台湾,以及美国和欧洲的产品,不过百分之八十都是一些日用品,比如衣服类、鞋类、化妆品类、小商品类和包包类什么的。

  不仅如此第一百货公司还承包着为敖江镇各个农贸市场和海鲜农贸市场送货的任务,同时还承包着各个港口、码头拉货运输的工作。

  当年,这在上个世纪改革开放初期福州市里十分普遍,尤其是从国外走私来的各种水货十分普遍,小到衣服织品、大到各种机械、汽车、游轮、货船、成品油料。

  同时, 阿昌也是我们这一帮人的“专业”吉普车司机,不过呢司机除他以外还有阿龙(林绍龙)和干二表哥阿涛 (钟镇涛)几个人。

  当时,阿滢、钟声、钟镇涛、谢兰英她们几个人,夜游神似的溜溜达达走在我们几个人的最后边。

  阿滢是钟声的小学同学,真实名字叫“林滢”,她是林玉玉的亲大表姐。此刻,唯独阿丽(二师姐林菁丽)走在我们几个人身体最后边了。原来,她在汽车站门口街道边上买“枇杷果”呢,还有切好一节一节的“小甘蔗”去了,这也是阿萍(林玉萍)、钟镇涛、谢兰英安排的。我们几个人一个个走进老县委对面长途汽车站的大厅。此刻,阿萍(真名林玉萍)将钱递给阿军(真名陈玉军)告诉他买去漳洲的汽车车票,陈玉军一转身便走向了远处的售票口。不一会功夫便买了十一张去往漳州的长途汽车车票,接着大家便呼呼啦啦走出了客运大厅。

  当我们顺着老式客运大厅门口往东边街边走过去,我们11个人直接走到街道口边上的一辆客车前,而后一一陆续排着队登上了去往漳州的长途客运汽车。也许,这一路上四个多小时的几百(280)公里的车程,会看见一些什么样的风景呢?此时我坐在阿滢(林滢)和阿萍(林玉萍)、身边,脸却朝着半开的车窗外边张望着,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心里这么胡思乱想着。这工夫,老弟钟点(点点)从后边座位上递过来一小塑料袋的“枇杷果”还有切好的几根半尺长的“甘蔗”棒,我急忙接了过来后又递给了身边的阿滢(林滢)和阿萍(林玉萍)两个人。而后,我自己留下了一些“枇杷果”和两节“甘蔗”棒。

  其实,这里有一个十分可怜的“冷笑话”,在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里边,老县城里只有一条进出福州市区的县级公路,其实老县城有四条县级公路,其一从菁英南街往西奔福州市区的晋安区,途中第一站小沧乡七里村,其二敖江镇往东奔罗源县的罗源湾,其三从敖江大桥北岸东路往南绕道三座三峰进入定海古城(其实是小村庄),其四从敖江大桥南岸往北岸西北经过玉泉山大桥绕道进入长龙镇华侨农场(也就是第一国营茶厂)。

  那就是从凤城镇的北街金凤东路老长途汽车站出来,一直顺着金凤东路北街往北出老城区,路过北郊区的小沧乡畲族七里村与青塘村(当地人叫古墓村),盘旋于“群山”公路与穿山“隧道”之间往西北进入福州市晋安区,于晋安北仑码头的三股叉道往南下进入“福厦”省级公路。

  其中,在三股叉道往北绕城进入鼓楼区与仓山区是市中心区线路,而从三股叉道往西沿着宽阔的“闽江”江畔沿江公路,飞跃七座跨江大桥便可进入市中心的五四路、五七路、五一七路、八一六路、鼓山东街、于山北路、五一路和中山路,也就是三坊七巷、上下杭、鼓山、于山风景区,以及市中心的中心鹭岛(中心岛)直接奔终点“福州南站”。

  这里还得提一嘴从老县委对面的老长途汽车站出发,还有三班长途汽车去往马尾区的船政港务区,其实就是三趟去往马尾港与马尾造船集团公司的班车。从老城一出老城区的塘下镇,便直接奔着福建省省级的“漳福”公路驶离而去。这一路上经过闽侯县、福清市、德泰县、德阳县、德化县、永春古城、永泰县、仙游县、坑仔口镇、安溪县、永泰县、永春古城、最后终于狂飙般行使驶进龙海市(原先叫龙城市),经过龙文古城(现在叫龙文区)历经三个半小时左右,终于进入漳州芗城镇(区)西站的芗城镇西站客运中心。当长途汽车停靠在芗城区漳州西(路)长途客运中心广场,附近便是漳州实验中学的南侧街巷口处。就这样,我们这一群青年人一下车,便从新浦北路(鹭湾东路拐角)一直过“漳洲大桥”、顺着“九龙大街”,一直往“水仙大街”的客运中心走了过去。

  就这样,我们十个人走进了漳州的新浦北路(鹭湾东路拐角)古玩一条街,这时大表哥钟胜辉、老弟钟点冲着我们几人说了一句:“你们看前边三叉道口新浦北路的头一家卖石花膏的,走进去吃点一会咱们顺着新浦北路走,再路过水仙大街不就是古玩一条街了吗?”。这时,我身后边的阿萍(林玉萍)看了一下自己男朋友阿军(陈玉军),这工夫头也没回便冲着前边我干大表哥阿辉(钟胜辉)一摆手说道:“走、咱们全听阿辉的,阿辉说了算吃完石花膏直接从侧道穿插过去,前边便是水仙大街了,再进货也不迟。”

  其实,在福州地区的各个古城、古镇之中有一种最普通的“冷饮”食品。当地人叫这种冷饮食品也就是小吃的一种,这在冷饮之中最为普通的就是“石花膏”,也就是大街小巷、小吃部、冷饮店、便当店卖的十分普遍的“小吃冷饮”食物。

  这种东西以台湾海峡海边礁石上生长的 “石花草”为原材料,石花草这种东西很奇怪很特殊的,外形好像一个个“棕红色”的“小雪花”形状。其实这种石花草长年生长在海边礁石上,不大点有手指肚大小,呈现出浅棕色略带一些浅红色。这“石花草”原产于东海浅海海水边缘各种礁石上的硬胶状生物,每一朵石花草都十分坚硬而又扎手就好像是海带丝切碎一样,必须用大铁锅煮沸五六个小时,必须熬制成“胶泥”状态或者熬制成“凉粉” 状态,再用专业的工具刮成丝线形态,而后再用福州当地秘方配合山区里的纯天然“野蜂蜜”密制而成。

  在高温高热高湿的炎热天气里边,用那二号海碗承装起来再加上二十几种水果丁与熟豆类。这每一碗里不仅仅有“石花草”(台湾海峡海水里的特殊产品)、还有众多水果诸如菠萝小丁、西瓜小丁、葡萄、芒果小丁、火龙果小丁、山楂、枇杷果、羊桃小丁、水密桃小丁、以及熟花生、红豆(煮熟),黑豆(煮熟)、绿豆(煮熟)共加入了十八九种各色水果肉丁和甘蔗糖水。

  而且,还有一种优惠的就是可以根据个人爱好添加各种佐料以及糖水,不过十分可惜的是这是要加钱币的,再加上当地特殊制造成的纯甘蔗糖水与秘方配制而成闽南冷饮特色小吃,形成了炎热天气下的闽南地区当地的特殊风味饮料小吃,这也是全国唯独只有漳州地区、泉州地区特殊独特的地方风味小吃冷饮。这就是在闽东南的福州地区、闽南的漳州地区、泉州地区十分广泛的而又普通的冷饮小吃,就好像东北的雪糕、冰激凌一样十分普遍而又十分特殊。

  因为,这种特殊盛产于亚热带的海洋里边的特殊产品“石花草”,全国海岸地地区来说唯独台湾海峡地域有这种特殊海洋里的产品。

  中午,快十二点了。装完两皮箱的各种玉石原材料以及玛瑙石原料,我们十一个人先后走过一条道街,直接走过漳州的旧玉石交易市场南大街。正好福裕西路边上有一家“闽新运”饭店,我们这一大帮人便陆陆续续走了进去,这里是旧玉石交易市场南大街福裕西路的唯独一家小饭店(小吃店)。

  我现在还记得当时陈玉军、大表哥钟胜辉、老弟钟点要的是“罗卜饭”,“罗卜饭”是属于闽南地域独有的闽南特色风味小吃,(制作用的原料是线米、白罗卜碎丁、猪肉小碎块、花蛤蒸的米饭)、鸡公糕、佛跳墙(猪肉的)。炒佛手菜、土笋冻、海牡蛎煎、肉饭粽子、蛤蜊炖、青椒弹途鱼(跳跳鱼)、红烧燕尾鱼,葱炒花蛤几道漳州当地特色小吃饭和菜肴。

  我一直坐在餐桌旁边看着他们几个人点菜,叽哩咕噜说着闽南地方方言。反正他们几个人与女老板说话我也听不懂,于是乎傻乎乎地坐在那里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和闽南的风土人情。

  这里可能多嗦两句了,大表哥钟胜辉、陈玉军、阿萍(林玉萍)、阿瑛(谢兰英)、干二表哥阿涛 (钟镇涛)为人十分豪爽。有的时候大家一块上街溜达购物时,都是争着给众人买零食、饮料什么的。尤其是当小老板的干二表哥阿涛 (钟镇涛),那可是我们这一群青年人当中的“小老大”,不仅是爱张罗、豪爽、而且十分大方―――

  后来,我们这一群青年人将买回来的玉石原料与小机器、各种金银“模具”,陆续拎上了芗城镇西站广场的漳州―福州连江的长途汽车上。这一次返程回连江的手续到十分方便了,直接在芗城镇西客运站中心广场直接上了客运长途汽车,并且在长途汽车上买票回家了。

  就这样,下午一点四十分从芗城镇西客运站中心广场直接“发车”了,这一辆新式全封闭型号的“漳州―福州连江”的长途汽车从芗城镇客运西站出发了,经龙文镇过龙海市的(原先叫龙城市)锦江大桥上省级“漳福公路”。后来,这一路上经过了同安区、经晋江市、沣泽镇、洛江镇、经泉州市老城区、清源山风景区、双子塔街,过惠安县、泉港区、蒲田市过福清市南坝镇(石竹山风景区)、进入螺洲大桥进入福州市区,过台江区中心岛大桥(现在叫三县洲大桥)(进入福州市区奔着乌山风景区与五一广场,最后经过凤春村(现在叫凤板村)和福连村进入鼓山风景区),顺鼓山盘山公路进入鼓岭隧道,过马尾隧道、东盛村、敖溪村、闽安古镇进入“覆釜山”与“青芝山”地区,经过江南乡魁歧村进入已古村回到斗门山脚下,终于重新回到桃花古巷的干爸干妈家(钟声家)中!

  这一整天的匆忙行程,却让我亲身体验到从闽到闽南的一路山水风光。

  真实地看见了“群山簇拥”“江河湖泊众多”的体会,也许这是我一生之中唯一的一次“闽南”行。只是,不过十分遗憾的是一天的“匆匆”忙碌,没有真正细细品味这一路上的“闽南”山水风景。

  当时,大家先后陆陆续续走下长途公共汽车时,琦惠玉器店的林玉萍师妹冲着刚刚下车的众人戏言道:“多亏大家一块跟我去了,要不然我和惠仔妹还真没法进这些货物和机器呢,你们都是我阿萍最好的保镖喽!”。虽然,师傅林子详的女儿林玉萍一句天真的“玩笑戏言”,也足以说明了这一趟长途旅行经历的趣味。

  最后,我和老弟点点、阿瑛(二师妹谢兰瑛)与老妹子钟声,还有二表哥(阿涛)钟镇涛与阿军(陈玉军)、阿南(萧南)、阿昌(陈迅昌)几个人,一块抬着两台烤箱大小用于制造金银器具加工的小机器,以及几箱金银加工模具这才陆续走回到家里边(钟声家)。

  当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十九点)多钟快到二十点钟了……

  也许,这一趟特殊的亲身闽南之行虽说行程匆匆,一路上除了购买金银加工机器和金银模具,就是坐车匆忙的归乡行程。不能旅游式的仔细游览一番闽南江海山林之色,但是也足以见证了人一生中的唯一一次八闽之行程!

  【全文完】
  (文/飞翔的鹰耿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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